CP杂食党,磕点众多,偶尔产粮。
主要混迹欧美圈,目前也嗑nh老司机,团饭+赫海狗一只。
主CP盾冬,桃包,赫海。也嗑EC,J2,83line。
包包和海海是心头之爱,本质大概就是条颜狗吧。

秦小爷是只沙雕

【盾冬】梦境消亡(原著衍生)一发完

"Steve,我们下一站去哪里。"Bucky捣鼓着他的黑色作战服,层层叠叠的绑带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。他们坐在开往西伯利亚的火车上,躲在两节货车车厢的连接处。这一次的任务比较简单,这列火车的前部客车车箱里有一个危险的反党分子,他们的任务是把他击毙。那个反党的家伙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书呆子,从没摸过枪,更没上过战场或受过什么军事训练,是个非常好解决的对象。因此Bucky没有一点紧张的情绪,甚至还规划起了任务之后的娱乐活动。

西伯利亚的寒风从两人之间呼啸而过,Steve背靠着车厢,没有搭腔。他的手指磨擦着手中的手枪,老式的,二战时期的老古董手枪,放在60年代显得有点违和。不过Bucky没说什么,这是他们还在咆哮突击队的时候就和Steve形影不离的手枪,Steve不是特别喜欢热兵器,唯独对这把枪情有独钟。想到二战,Bucky又微笑起来,他还记得法国小酒馆里姑娘们的微笑和他们醉人的葡萄酒,Bucky喜欢葡萄酒,甜甜的,有股家的味道。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布鲁克林总是感觉到那种甜甜涩涩的味道,这种感觉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。他一想到家就想起他和Steve坐在法国的狭小昏暗的酒馆里,喝上一杯法国产的葡萄酒,和那些火辣可爱的法国姑娘们调情,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赚到一个甜甜的吻。要是有姑娘看上了Steve,Bucky就伙同姑娘一起调戏Steve,直到他满脸通红,就差没用他的盾把自己藏起来。

想到盾,Bucky不解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Steve,他今天没带盾。奇怪的是Bucky觉得自己也不记得他之前的任务有没有带过盾。除了二战时期,那面看起来造型独特的盾就没有再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记忆里,没有盾,没有曾经的队友,也没有曾经的熟人,没有Stark,没有Carter特工,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打赢了那场战争,他只记得Steve,各种 Steve,在他的任务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。见鬼,Bucky 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怎么能把那些都忘了呢。

"嗨,Steve,"他踢了踢Steve搭在车厢壁边的脚,"你那面美国队长之盾呢?"Bucky调侃道,早先他管它叫美国队长之魂。每次提到他总是要先笑个半天,但他不记得Steve的反映了,见鬼,Bucky再次为自己糟糕的记性感到恼火,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,但他到现在还没意识到。他的记忆在以可怕的速度流失,这个认知让Bucky全身冰凉。

"你说太蠢,我就丢掉了。"Steve终于说话了,他的眉毛微微扬起,话音里带着点俏皮,这是Bucky的Steve。坚毅又正派的美国队长从不说玩笑话,总是一副认真的严肃模样,玩笑和调侃是Steve独留给Bucky的特权,是只存在与两人之间的人格碎片。

Bucky笑起来,阴云一下子消散开来,好像这个熟悉的人就可以为他挡掉所有烦恼和阴霾。他又踢了Steve一脚:"我说蠢又不是说让你把它扔掉,其实你拿着盾的时候可帅了。"Bucky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,学着战地的护士小妞的口吻。

Steve也笑了,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,冬日的光照在西伯利亚白色的雪原上和Steve的笑脸上,晃动的车厢伴着火车汽笛的轰鸣,Bucky莫名地想睡觉,他眯着眼睛望向天空,群星伴着他们前行。白天的星星,Bucky想,这是不是有点奇怪,但他顾不得这些了,困倦将他拉进沉睡的深渊。模糊间他听见Steve在他耳边说:"我会叫醒你的。"Bucky想说我们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啊伙计,你应该让我保持清醒,但他没能说出口,他最后记得的就是Steve的微笑和茫茫的雪原。

西伯利亚,又是西伯利亚,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,漫天的大雪,一片白茫茫的荒原,只有他是黑色的。任务目标开着车在荒漠上逃窜,他背着榴弹发射器,趴在雪原上,寻找着最适合的攻击角度,Steve趴在他身边,Steve是白色的。

"嗨,Steve。"Bucky说。

"嗨,Buck。"Steve回答,就好像他不是突然出现的一样。

"你什么时候来的?"Bucky问,"我在车里没见到你。"

"我开另一辆车来的。"Steve回答,"向左移动5度。"

"我知道,不用你教我。"Bucky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指,再次握住枪柄。

榴弹发射,橙色的光把雪原染成了一片橘红,黑色的皮卡在那片橘红里化为灰烬。爆炸。Bucky呆呆的望着火焰的方向,Steve趴在他身旁。爆炸。Steve站在遥远的世界尽头,爆炸,接连不断的爆炸声,火焰,火焰在燃烧,Steve站在世界的尽头。他歪头看了看身边的Steve。

Steve没有看他,他注视着前方,火焰的方向,专注的好像是在公园里写生。是啊,他的Steve还是一个艺术家。Steve的画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艺术品,那些学校美术课上看过的画都没Steve的画画的好。Bucky曾经这么和Steve说过。Steve没有接受他的赞扬,而是认真的给他说了他所列举的所有画家的长处以及他们的画比Steve画要好在那里,最后Bucky不得不认输,承认Steve还有很多要学,这才结束了这场无休止的学术争论。那天是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,八月的太阳把路面晒的滚烫,躁动的蝉在树梢上唱着生命最后的挽歌。

Steve得了热感冒,发起了低烧,他穿着白衬衣坐在床上和他争执,白色的被单,白色的被套,白色的衬衣,白色的Steve。Sarah去医院上班了,只留下Steve和Bucky还有一盘已经凉了的苹果派。

Steve坐在床上,左手拿着苹果派,右手拿着画笔。"Bucky,"他说,"你能给我当模特么?"

夕阳从窗口射进来,暖洋洋的橘黄色,像极了那天的火焰,Steve站在世界尽头,红色的火焰在他们脚下燃烧。

"Just go.Get out of here."Steve说,他终于转过头,不再盯着那团橙色的废墟,西伯利亚的寒风吹散了爆炸带来的最后一点热浪。Steve的眼睛是西伯利亚的天空,蓝的纯粹,Bucky可以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。可天空并不能映出人的影子,水才可以,又或者Steve的眼睛是贝加尔湖的水,但它们不是冷的,Steve的眼睛是暖的,就像小时候他们分着喝的热可可,但那是棕色的,不像Steve的颜色,到很像他,Bucky是棕色的,最温暖的棕色,像冬天的热可可。Steve曾这样说过,所以Bucky也是温暖的,他们都是。

Bucky混乱的想着,乱七八糟的记忆和思绪挤进他的脑子里,他试图看清雪地里白色的Steve,但雪地真的太白了,Steve也是白的,就像那年夏天的那种白色,Bucky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雪盲了。

"Just go."Steve又说了一遍。Bucky摇头,他直直得盯着他好像他一眨眼就会不见。

"Not without you."Bucky说。

Steve无奈的笑了,霞光笼罩了Steve的脸,到傍晚了。Bucky想起了那场爆炸,Steve站在世界的另一边,他用尽全力越过火海,消失在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中。

Bucky又想睡觉了,那种单纯的困倦再次席卷了他,他趴在雪地上,黑色的作战服上满是雪花。

"嗨,Steve?"这一次,Bucky趁着自己还有意识,将这几天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口,"我们赢了对不对?那场战争?"

他感到Steve的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,但他没有听到回答。

Bucky不记得自己来过柏林,但柏林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熟悉,Steve和他并肩走在石子路上,他穿着那套滑稽的美国队长制服,不是咆哮突击队里的那件,是最早最早的那种,Bucky曾在电影里看过,战地放的电影,Steve坐在他的边上,他笑得前仰后合,Steve无奈的说,得了伙计,这没什么好笑的。但他就是止不住笑,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
这会儿Bucky看着Steve的滑稽戏服倒是没有再笑,他只是不解,他已经很少看到Steve穿美国队长的衣服了,他总是穿着过去的衣服出现,小时候的,上学时的,或者某段记忆里的。Bucky有点看不透他了,他很多时候穿的都不像个样子,但每当Bucky问起的时候他总说这不是有你么。

Steve不会这么说,Steve宁愿挨打也要冲在前面。可Bucky宁愿Steve这么说,Bucky也是这么想的,有他在,就没人能伤害Steve。

柏林,冬日的,寒冷的柏林。Bucky把手缩进袖子里,他其实并不冷,但这像是种本能,让他喜欢把整个手掌都塞进袖子里,只露出修长的十指。他需要握枪。他们藏在废弃楼房的屋顶,在一片寂静中保持沉默。战后的德国显得衰败而颓唐,夜晚就更显得萧条,昏暗的路灯下一个人都没有。Bucky驾着枪坐在阴影里,Steve却站在月光下。

"嗨,Steve,你不能站在那,会被发现的。"Bucky冲Steve招手。

Steve微笑,缓缓的走过来,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。

"抽烟么?"Steve问。

Bucky和Steve都不是爱抽烟的人,尤其是Steve,先前他那虚弱的身体不允许他有这样的嗜好,后来成为美国队长之后,Steve就不再有时间去培养这种坏习惯了,只是偶尔,偶尔在很复杂的任务之前,他们会蹲在角落里分一根烟,稳定情绪。Bucky喜欢烟,但不常抽。他是狙击手,抽烟容易被发现,还会在狙击点留下自己的痕迹,作为一流的狙击手,Bucky不会不知道这个,所以他们总是在任务之前,找个机会抽烟。只有一根,每次都是,Bucky的军需配给里没有烟草,似乎大家都默认了Bucky不抽烟似的,但Steve有,他后来买了一个漂亮的烟盒,在巴黎买的。停战的时候两人溜到巴黎,Steve在一家古董店里看上了它,老板用带着浓重法语腔的英语给两人讲这只烟盒的来历和历史,Steve微笑着应和老板的吹嘘,并不戳破那伪装出的和谐,Bucky 则显得很不耐烦。最后,两人还是买下了这个小玩意儿,以明显高出一般烟盒的价格。

那天也是晚上,两人走在寂静的石子路上,没有人也没有车。Steve握着烟盒走在他的左侧。抽烟吗?Steve问。Bucky点头。两人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,Steve安静的卷着烟,Bucky则望着他们头顶上的星空。我想回家,Bucky说,我们的布鲁克林,想爸爸妈妈和弟妹,还想咱们小时候Sarah给我们做的苹果派。Steve没说话,把卷好的烟递给他。Bucky把烟点上,吸了一口,又递还给Steve。

要是Sarah还在就好了,他说。Steve吸了一口烟,回答,是啊。之后他们都没再说话,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吸烟。直到火光消失,Steve掐灭烟蒂,拉起Bucky的手。

"我们回家。"Steve说。

现在,Steve坐在他身边,他们依旧没有回家。Steve在卷烟,Bucky透过瞄准镜观察目标,目标车辆刚刚出现在街角。

"我们不该抽烟,会被发现的,Steve。"Bucky说。黑色的奔驰在缓缓前进,Bucky可以看到任务目标坐在窗口。

"没事的……"Steve说了什么,Bucky没听见,子弹出膛,远处的惊叫声和骚乱隔着600码都显得嘈杂刺耳。Bucky回头,Steve已经点起了烟。特殊的被水浸过的烟草的味道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
"你在发抖,Bucky,这里风太大。"Steve说,他裹紧了身上的外衣,现在他又换成了咆哮突击队时的制服,深蓝色的,配红白相间的腰带似的玩意,Steve自己设计的,有点蠢,但穿在Steve身上就见鬼的性感。是的,性感,现在Bucky想起这个词了,他曾无数次这么评价过他。Bucky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换上的,Steve总像变魔术一样变来变去,显得越来越不真实。Steve把烟递给他,Bucky吸了一口,冲着湿冷的空气突出苍白的烟圈。远处的喧哗远去了,周围再一次变得寂静,Bucky拿下烟,朝手心哈了口气,哈气也和烟圈似的,苍白阴冷,虽然那摸起来是有些暖意的。Steve的头抵着Bucky的肩窝,两人靠的很近。Steve的右手环住Bucky,两人就这么挤在天台狭小的角落里。

下雪了,Bucky伸出手,小孩子一样试图去抓住空中飞舞的雪花。雪花融化在他的掌心,湿漉漉的,Steve在微笑,他可以感觉到。

Bucky,等我们打赢了,我们就回家。Steve说。同样的雪天,Steve搂着他躲在悬崖上的巨石之后,这是他们唯一能找到的暖一点的地方。但那天实在是太冷了,靠着Steve,Bucky依然冷的直抖。Steve点了一根烟,一口没抽,全给了Bucky。Bucky靠着Steve,安静的一口一口地抽烟,

没有回答,像是预感到什么似的,Bucky感到格外的焦虑。他抽完了整支烟依然在抖。

你可以不和我一起去的,在这儿等我。Steve用他温暖的手试图捂暖Bucky冻僵的脸。Bucky摇头,雪很大,零星的雪花挂在他的睫毛上,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。

我还有个打架不晓得跑的笨兄弟的照看呢,我可不能丢下他一个。Bucky摇头。他伸头向外看了一眼,幽深的山涧让他晕眩。他再次靠近Steve的怀里。

Bucky,你怕高。Steve说。

我没事。Bucky烦躁的掐了烟站起来,我没事。他重复,像着了魔一样低声嘶吼,直到Steve堵住他的嘴。Steve吻了他,在那个高的怕人的悬崖上,在风雪里,在Bucky颤抖的声线里,吻了他。

烟烧完了,Bucky依旧把烟头夹在手里,现在他的头发和手指都湿了,雪还在下,不像是那年悬崖上的雪那样寒冷,像Steve的吻,那样温柔。

Steve接过他手上的烟蒂,扔下楼去。他拉起Bucky,两人头抵着头站在漫天的飞雪里。

"我们赢了么?"Bucky问,熟悉的困意再次袭来,Bucky抬头对上Steve熟悉的眉眼,就像20年前一样,那英俊的面孔似乎被时光遗忘了,他们就这么流离在了永恒的时间中,

"我们的战争,我们赢了么?对不起兄弟,我忘记了,我居然忘了,我是不是越来越差劲了。嗨,Steve?"

Steve没有回话,他就这么看着他,像雕塑一样安静。Bucky也看他,困意让他渐渐闭上了眼睛。

亲吻,Bucky感到一对柔软的唇覆在他的唇上,带着风雪的味道,迷茫的味道和Steve的味道。

"嗨,哥们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?"Bucky模糊的说,意识在渐渐远离他,他似乎又听见Steve的声音。

"我们回家,Bucky,我们回家。"他说。

第一次高空跳伞任务,Bucky坐在战斗直升机上,Steve坐在他身侧。狂风呼啸而过,高度不断攀升。Bucky攥紧了手里的枪。

"还记得科尼岛的云霄飞车嘛?"Bucky笑着戳身边的Steve。他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Steve了,大概有那么三四天。这对Bucky来说可是一个不短的时间,没有Steve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。Steve穿着棕色的飞行衣,戴着搞笑的铁头盔,就像刚把Bucky救出俘虏营时的样子。今天的Steve不是很有精神,或者说Steve总是这样,沉默,安静。虽然他总是这样,但今天也实在是太过安静了。Bucky又戳了他一下,Steve转过头来望向他,神色里的痛苦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。

Bucky被吓到了,他不曾见过这样的Steve,Steve总是那样的坚强,哪怕是在Sarah的葬礼上,这个傻小子都硬撑着,不曾掉下一滴眼泪。但现在,Bucky觉得Steve就要哭了,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的话。

"嘿,Steve,哥们,怎么了。"Bucky握住Steve的肩膀,上下打量他,但并没有什么问题。Bucky慌了,他没见过这样的Steve,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。Steve只是看他,什么都不说。泪水滚落,Steve的面孔变的模糊。Bucky慌乱的去擦,但像隔着一层玻璃一样,他怎么擦也碰不到那些泪水,Steve在离开他。

跳伞命令下达,Bucky背上伞包。Steve突然抓住他的手。

"别,求你,别去!"Steve喊,狂风卷着回忆狂奔而来,Steve的身影在后退,Steve的声音在消散,Steve消失在了Bucky的视线里。

"Steve!"Bucky大喊,他感到自己在下坠,刺骨的风将他穿透,隐约的困倦被濒死的绝望感惊醒,周围的风景在以一种类似扭曲的方式飞速变换,Bucky所有的感官都像被冻僵了一样,寒冷,除了寒冷还是寒冷。

下坠的速度戛然而止,Bucky背降落伞拉住,飘荡在半空。Steve消失了,Bucky想起了什么。

火车,封冻的雪山,漫天的大雪,下坠。蓝色的火焰将他抛出车厢,他没能拉住Steve的手。他突然理解了Steve的泪水。他连最后一个爱他的人都失去了,Steve将一无所有。

Bucky完成了任务,暗杀目标躺在雪地里,鲜血粘在他泛着银光的钢铁左臂上。Steve没出现。来收尾的组织成员把尸体拖走,打扫现场,Bucky沉默地站在一边。

"Steve呢?"他问,没有人理他。

"Steve在哪里?"他随便抓了一个人,那人吓得直抖。他扔下他,又去问下一个。

"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叫Steve的家伙。"那个小队的队长说。

没有Steve,Bucky茫然地环顾四周,没有Steve的影子,没有Steve这个人。可是如果没有Steve,Bucky又是谁呢?是谁在夕阳里拉着那个小个子跑过布鲁克林的小巷?又是谁在烟花绚烂的未来之城和他拥抱告别?是谁在火光中冲过火焰,将他拥在怀中?是谁在雪山之间给他一个柔软的轻吻?

又是雪天,Bucky闻到Steve的味道,可是他再也没有见到他,Steve消失了,像一场横亘了数十年的梦,如今梦醒了,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。Bucky头一次逃跑,像一个可笑的流亡者,逃离自己的梦境。他不能呆在一个没有Steve的世界,Bucky是这样想的。

"美国队长,Steve Rogers,1918年生于布鲁克林,1944年死于飞机失事。美国队长已经死了,士兵,但你还活着,你还有价值。"穿着将军制服的男人将一沓资料扔在冬兵面前,后者被固定在铁制的实验座椅上,目光无神。

"Steve……"冬兵茫然地张嘴,下意识地说出这个单词。

"给他洗脑。"

冷气机启动,Bucky站在开始结冻的冷冻室中央。

"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?"实验员听见冬兵的声音,逐渐被冰雪覆盖的男人睁着一双灰绿色的眼睛望着他,"我们打赢了么,那场战争。"

"你们赢了。"实验员不知道要如何回答,他只好这样说。

他看到那个男人弯了弯嘴角,那似乎是个微笑,冰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男人覆盖,在镇静剂的作用下,他最终闭上了双眼。

Bucky做了一个梦,寒冷的冬夜,他和Steve并肩坐在布鲁克林那间旧公寓里,屋外下着大雪,收音机里传来胜利的消息,他说,嘿,我们赢了。Steve吻了他的发顶。

THE END

PS:大概就是吧唧从火车上掉下去之后,被冰封了十来年,直到60年代才被解冻出来,嗨爪发现洗脑后效果不好,于是他们就突发奇想的给吧唧制造了一个催眠梦境,让他以为自己仍然在和Steve一起做事。这个方法的效果很好,所以嗨爪就没再给吧唧洗脑了。不洗脑的后果就是吧唧的记忆开始恢复,越来越多的记忆闪回最后把吧唧拉出了催眠状态,然后吧唧发现Steve早就不在了,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。大概就是这样。

不要问我为啥不提前说是把刀,我就是想最后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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