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爷是只沙雕

临近期末几乎忙成🐶
每天除了上课就想睡觉，作业都懒得写，更别提更文了，然而还是看到有小伙伴在关注我，真的很开心，自觉写的并不如圈里很多大大，但还能有大家的支持真心觉得暖心，大家的支持就是我产粮的动力，感谢大家给我的所有小红心，么么哒~heil Stuck!


第一部 冬雪与春花


（14） Tony的评论并没有影响到正处于莫名温情中的两人。中午的太阳微斜，充足的阳光把二月的最后一丝寒气也带走了，Steve的金发比阳光还耀眼，那双湛蓝的眼睛就像天空掉进了海水里，蓝得广袤而深情。Bucky又走神了，他竟隐约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，用同样深情而爱怜的眼神望着他。


"Bucky！"来自记忆深处的声音和耳边的声音同时响起，Bucky吓得瑟缩里一下。他抬起头，去望那双眼。


"对不起，"Steve歉意地笑着，Bucky觉得这笑也是如此的熟悉。"我吓到你了么？"他说。Bucky摇头，过了一会儿，又轻轻地点了点头，他又开始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偷偷的瞧Steve里。Steve带来的那位Omega小姐就站在国王的马车前，和Stark说话。他不知道Steve为什么还站在自己身边，他不应该去把那位小姐送到Natasha的车上么？难道是因为Natasha不在？


"这是我出生的地方。"Steve的话再次把他从神游的边缘拉了回来。Bucky眨了两下眼，有些不解。


"我在这儿呆了八年，然后和Abraham Erskine医生去了神盾城。Erskine医生也是Bruce的老师。他去世后，Bruce才来神盾做了御医。"Steve说，"我小时候又瘦又小，光吃不长个，还容易生病，多亏了Erskine医生，不然我可活不到现在，也算是因祸得福吧。"


"因祸得福？"Bucky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，Steve明显得僵了一下。Bucky立马闭嘴，乖乖站好，巨大的靠枕让他的手臂有些酸，他略显艰难地换了一个拿靠枕的姿势。


Steve从他手里拿过靠枕，拉着他向自己的马车走去。Peggy站在马车门口，她挑起一边眉毛，有些不那么淑女的表情，但看上去却说不出的美艳。Bucky呆呆地张着嘴，老半天才开口说了声"嗨"。Peggy冲他笑了一下，又去看Steve。


"我想我现在可以去坐那辆舒服的小马车了。"她说。


"那是Natasha的车，我想她一定不介意你来坐的。"Steve回答。Peggy又挑了挑眉，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，从Bucky的身边走过，带过一阵醉人的花香。Bucky不住地回头看，直到那抹影子消失在马车里。真是个美丽的Omega，他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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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队离开布鲁克林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，Bucky坐在空荡荡的国王车驾里，望着窗外发呆。晚餐已吃过了，但Steve依旧时不时地来到马车前，给Bucky递一些水果和点心。他笑着道谢，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进来。


"不去给那位小姐送一些么？"他问，Steve知道他说的小姐是谁。Steve摇头说有人给她送过了，让他自己吃，别担心别人。Bucky歪过头，似懂非懂地看着他："我以为你会亲自给她送，她不是你的王后么？"


"不是。"Steve哭笑不得地看他，Bucky探出的半颗脑袋架在车窗上，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摇摆，摇的他心里直痒痒。"你听谁说的？"他问。


"我听到Stark在说，我想他可能知道什么。"Bucky又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，亮晶晶的汁水留在他红润的双唇上又被他伸出的舌头舔进嘴里。"他是知道些什么的，是吗？"他又问。Steve的目光定格在Bucky晶亮的双唇上。他知道些什么，是啊，他知道怎么设计最高效的武器最厉害的破城
槌，但他不知道这时的Bucky有多美。Steve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，想去摸Bucky玫瑰般的唇，但理智最终让他把手放到了Bucky那头巧克力色的柔软头发上。


"她不会是我的王后的，Bucky。"他用保证似的口气说着，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想向Bucky保证些什么，"别再听Tony乱说了。以后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关于我的事，你可以直接来问我，我会回答你的。"Bucky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突然朝他笑开了，Steve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。


"都是一样的，Steve，都是一样的。"Bucky把头缩了回去，暗淡的天光让Steve看不清他的脸，那咏叹调般的呢喃飘散在风中，让人摸不到头绪。Steve望着阴影里的Bucky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让谈话进行下去。


马蹄声"哒哒哒"地响着，单调的重复，沉闷而压抑的调子，第一次让Steve在战争后重新体验到那种无边无际的绝望。他有时会回想起还在战场上的那些日子，那会儿连火光都是冷的，每个人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，云梯和破城槌搭起的声音让人胸口发紧，火球落入城市的巨响震颤着每一个人的内心。虽然他们最终统一了大部分落后的城邦和小王国，但代价是无数的鲜血和生命，以及被征服地区人民本已经难以为继的生活。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，这战争的目的本该是解放那些被剥夺了一切的可怜人，但最终却连他们最后一点可珍惜的东西——家人都被剥夺了。Steve对此感到无能为力，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在无意中对Bucky做了相同的事，借着那个Bucky可能都不记得了的承诺，打碎了他最
后一点幸福。他开始怀念Bucky的微笑，怀念那一天，他从漫长的睡梦中醒来，对他说："你就像天使。"


Bucky，你看，我从来不是一个天使，Steve想，我做着那些我以为是正义的事，却让无数人受到伤害，我不是天使，我只是个凡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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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的旅程在马队进入西彻斯特城的时候宣告结束。正值每一年的百花节，城里的节日气氛像是感染了整个马队的人，很多骑士伸手接过路过的美丽姑娘手上的鲜花。Bucky也是头回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，姑娘们穿着华丽的节日服装，手拉手在大街小巷里唱歌跳舞，间或有一两个可爱的男孩子也在人群中跟着节拍舞动。年长一些的男人女人手持着一些简单的乐器给他们伴奏。时密时疏的鼓点击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，一个金发的年轻女孩转着圈来到Bucky身边，Bucky静静地趴在窗口，睁大那双明亮的灰绿色眼睛，盯着女孩柔软的腰身与花儿一样的脸庞。


"Lion ，"她唱，"sit in the darkness，why not you come？"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朵纯白色的小花，夹在两指间，Bucky笑了，他接过女孩手中的花，为她别在了发上。女孩灿烂地笑着，金发，白花，笑容，最美的春天也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