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爷是只沙雕

第一部 冬雪与春花


（12）


Jarvis 没能阻止他家的小少爷在太太面前撒泼打滚。年近30的Tony Stark，Stark公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，像个只有三岁的孩子一样，在母亲面前又叫又闹，就差没把花园给拆了。他的声音最重还是把Howard吸引了过来，年逾60的公爵大人声色洪亮，对着Tony就是一顿臭骂，当着所有仆从的面。而被臭骂了一顿的Tony反而像是阴谋得逞了一般，心满意足地往母亲身边一靠，Marry疼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。老Howard恨恨地跺了跺脚，转身离开，他还大声喊了句："老爸慢走！"


Marry无奈地点了点儿子的眉心："你啊，就知道瞎胡闹，把你爸气死了你就高兴了？"


"谁让他一天到晚Steve这个好Steve哪个好，我就这里不如人家那里不如人家。我做什么他都不满意。"Tony撇嘴，"他要是那么喜欢Steve，当年怎么不收他做养子？把爵位传给他，没我什么事，他不就开心了？"


"你这是什么话！"Marry"啪"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，"你才是我跟你爸从小护到大的宝贝，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把这个家交给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？Steve也不行。"Tony不置可否地耸耸肩，冲Jay指了指杯子，示意后者上茶。


"Steve又和你吵嘴了？"Marry问。Steve8岁被老国王Fury收为养子，也是那年认识的Tony，两人打那时起就互相看不顺眼，但Stark夫妇很喜欢Steve，尤其是Stark公爵，常常让他来家里做客。那会儿Tony管Steve叫做"乡下王子"，Steve就从来不搭理他。


"Steve从来不和我吵嘴，"Tony翻了个白眼，"他能搭理我就不错了。"说到这，他还特地加重了语气来表达不满。


Marry无奈地笑了笑，Steve一直都是两个人中更加成熟理智的那一个，而自己的儿子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坏小子，让人操碎了心。幼时的Tony给Steve起过无数的外号，他甚至在阿斯加德国王举行的盛大舞会上，当着无数王公贵族的面喊Steve"农夫之子"，这场闹剧给那时刚刚开始接手政事的Steve带来了不小的压力。但Steve从没给Fury丢脸，他掌控着自己的情绪，也掌控着他和Tony的关系，最重要的是，他虽然不大理睬Tony的胡搅蛮缠，但他依然愿意在Tony命悬一线的时候伸出援手。大难不死让Tony的性格多多少少改变了一点，也让Stark夫妇对Steve更为歉疚，但Tony依然是Tony，Stark家那个嚣张又骄傲的小少爷。


"我已经做到最好了，Jarvis作证，我今天还去上了晨会。"Tony说，"我给他设计最先进的军用设备，结果呢！他和我耍脾气，我还没生气呢。"他愤愤地挥手："这次老爸说什么我都再不去了。凭什么要我去受气？！他觉得Steve那个混蛋靠谱那就让他去，省的我还每天早起。"


"你早晚是要接你爸爸的班的，现在不去，等将来我和你爸爸都不在了，你也还是要去的，早点适应总是好的。"Marry 叹气，"今天是怎么回事？Jarvis没陪你去王宫，就又开始惹祸了？"Tony抬眸瞪了Jarvis一眼，又讪讪地低下头去。


Jarvis尴尬地站在父亲身后，他没有跟着Howard离开。看见Tony瞪他，只得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Jarvis是Tony一个人的管家，在Tony还是个光着屁股的小家伙时，Jarvis就开始照顾他了，那会子的Jarvis也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小孩。后来两人形影不离的长大，Stark夫妇便理所应当的把Jarvis当作了Jay的接班人，开始管理整个庄园，顺便管理Tony。在Tony心情不那么糟糕的时候，Jarvis的话还是有那么些用处的，然而，还是那句话，Tony依然是Tony，Stark家那个嚣张又骄傲的小少爷，他可听不进别人的什么劝告。


Tony闹够了，心情明朗起来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，他靠在母亲的身边，像个年幼的没有安全感的孩子。"Steve在生我的气。"他说，"我没有让他带他的小鹿仔去西彻斯特。"


Marry愣了愣，仿佛是没有反应过来Tony口中的"小鹿仔"是谁。直到Tony念叨到Peggy和Carter家族，才插话道："你是说那个长得很像James的男孩？"


"James？哪个James？"Tony停下，转头和母亲对视。


Marry呆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，叹气："你不认得，他走了好多年了，是个可怜的孩子。"Tony只得点头，默不作声的陪母亲坐了一会儿。Marry的


眼中显出了些疲惫来，她轻轻拍着Tony的手背，口气中带着长者对岁月的无奈和伤感："Tony，宝贝儿，我知道你怨我们没能好好对你，你父亲总盼着你能变得像Steve那样，稳重，懂事，我也盼着，盼着你能幸福快乐。也许是我们把你逼得太紧了，让你觉得我们不爱你。但是，孩子，我和你父亲的年纪都大了，我们在有你之前经历了太多的分离和痛苦，我们希望你快快长大，快快成熟是怕你在我们看不见了的时候走上和我们当年一样的路。我知道你不想去做国王的阁臣，可有些事，只有经历了，你才能长大，你现在栽的跟头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要摔更大的跟头，不要走上我和你父亲的老路，你明白么？"


Tony垂着头坐在那，睡着一般，过了很长时间才轻轻点了点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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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彻斯特公国的舞会安排在每年的二月底三月初，这是西彻斯特最美的一个季节。成千上万的鲜花和数百上千漂亮可爱的Omega一起出现在西彻斯特城的大街小巷，庆祝新一年花季的到来。作为大陆上唯一一个以omega为尊的国家，西彻斯特有他独有的传统节日和风俗，邀请全大陆的贵族Alpha来参加春季舞会就是其中之一。只是今年，西彻斯特王室也邀请了他们的Omega。


Bucky站在Natasha的马车边上，有些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。Steve就在距他只有几步远的马车上，他并不知道Bucky会来，他伸向马车的手顿在空中，他的眼神凝聚在身着崭新骑装的Bucky身上。Omega服饰的设计凸显出了他柔软纤细的腰身，高档的棕红色皮革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细腻，他只是垂首站在那就似乎吸引了天上地下的光芒。


Peggy在马车里，半天没有听到Steve的声音，忍不住伸出头，就看到了呆滞的Steve和远处漂亮的Omega。


"Steve，你不过去和他说说话么？"Peggy说。Bucky似乎也注意到有人提到他了，冷不丁一个抬头，正好撞上Steve的目光。Steve惊醒了似的，猛地回过头来，前额狠狠地撞在马车打开的车门上，Steve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，在一片惊呼和骚乱中，他听到Bucky焦急的声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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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ark夫妇确实是认识Bucky的Omega父亲（或者说母亲？）James的，估计第二部会写到盾冬上一代的恩怨。感觉自己无意中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，哭，脑洞太大果然不好。。。。。